“嗯。”颜知仍旧在看着他，神中甚至透些许的期待来。

不是说为了恩师，一定要查明判官案吗？

那就接着问，接着查，别质疑自己的方向，别相信任何人。

哪怕是圣上。

若是学不会质疑圣上，便一辈也不可能摸到[判官案]的真相。

可令他有些失望的是，陆辰似乎立刻退缩了，嘴里嘟哝：“那杂役……嘴里果然没一句靠谱的……”

他虽然没法直接去和皇帝求证，但若是有心问询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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